2010年10月13日星期三

隔阂1--无言以对
















(2007年5月8日,曾刊登在《少年》的《放学后》)

欣柔不断涌现的,是他的名字。
欣柔仅仅一个城镇的距离,却隔着一个太平洋的无奈。面对彼此,唯一的对白就是无言的苦笑,和心里那一声长长的哀叹。 最后,还是沉默。
欣柔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,心只有一步的距离。 却是永远跨不出,跨不过的一步。
欣柔彼此知道,一直相隔着那一步距离平行着。
欣柔他的存在,是我就算在最贫穷,最嫌弃自己的时候也不会舍弃的慰藉;即使他什么都不知,什么都不做,我知道这只因欠缺一个眼神的接触。一旦看见我的眼,我知道,他已明了。曾对我说过的那话,依旧,是我靠岸的港湾。
欣柔这样的位置好不好?不,不好,就是这仅剩一点点的距离,把我带到欲哭无泪的窘况。许久一次的联系,精简得不能再精简的问候,一寸一寸填补着我心的空洞。他的尘埃,我揩不完;我的空洞,他填不满。
欣柔他不忍丢下我,于是我倾注了更强烈的依赖。他更加不忍了。
欣柔他不知道,他的不忍是最残酷的离开。
欣柔真的,不想继续演绎,继续一场不会落幕的戏剧。
欣柔但或许,我们的默剧注定这样在彼此深邃的对望里持续下去……
欣柔隔着无言的空气。
欣柔和那步永存的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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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ira Gal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