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2月25日星期五

保护

你说,那些不好的都已经过去,忘掉吧。我说我知道,那些不好都结束了。

你说,忘掉吧,不要再去想。我虚弱地说好。

可是怎么可能可以忘记?放下了,影响还是不会撤离啊。

我既容易交心又不容易信任人,不思后果又似乎时时警惕。没办法,怎么可能忘记教训,怎么可能不害怕?我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了,可是我还是不喜欢难过啊。

心深深陷在里面,想出来透气却反射性地缩往深处去。我可以相信他们会慎重善待我的心,可是你,我现在是相信的,我也想一直相信下去。因为有爱情的介入,事情就不单纯。信心就难奠定。

为什么要为还没发生的事忧心呢。顶多还不是再遍体鳞伤一次。明明就有力量复原,明明不用担心站不起来。为什么就不能天真地乐观一直撑到美丽结局?

明知道只要自己想要从来就可以很独立很坚强。我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。

你说你要让我的心不再有新伤痕。我心想谁知道你是否就是在以后伤我很重的那个。然而当狠狠伤我也无法让我永远留恋的时候,我还剩什么可以介意?

介意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吧。你是我的男人啊,最宠爱最保护我的男人。

我已经没办法质疑你了。我也不晓得为什么那么肯定你不会伤害我。是真的很肯定。

可是万一有一天我还是逃走怎么办?你会像当初一样把我找到吗?

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样的深度会导致这些有的没的担忧……只知道自己真的很在乎你。

我还是清醒的。

2009年12月23日星期三

爱情浸透了深夜

我现在不喜欢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了,即使只是一下子。

缘分的安排又一次让我吓一跳。忽然,他找到我,然后忽然我们就恋爱了。他说,既然已经那么肯定自己的感觉为什么还要再等。我在电话一头沉默聆听,其实心里已经明白自己没有力量再说不。当他接着说不想被别人拥有我,大男人的霸气里头被我听出了掩盖不住的不安和焦急,那一秒我所有理智的坚持都软化了下来。

我当然知道别人怎么看我和他。然而事实是,如果我不想认真我根本就不会开始,我可以继续在身边这些异性周围盘旋,他也一样。我们都可以是玩家,都知道游戏规则。可是当我们在一开始就显示出commitment的时候,彼此也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。害怕,这样的心灵交流和联系危险性不言而喻,一边述说着心底的恐惧却还是越踩越深。

每天我都故意说我爱他比较多。他从来不让我赢,他说他的爱比我的深好多好多,我怎么都赢不了。然后我笑着说不说了,反正我就是比较爱你。其实一早就清楚知道他说的才是事实。不明白为什么会是我,更不明白这种无理由的溺爱,厚重得令我想退缩。

不要问我为什么老是觉得自己不配得。因为连我自己都问过很多次,为什么明明渴望一个爱自己保护自己明白自己的人,却又倾向于逃跑,选择没有根的飘浮。

以为不管爱人是谁都不可能会知道我这些想法情绪,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喜欢的人有能力知道过。一直还在为自己的复杂深沉自喜,以为可以继续维持着这样的距离而不变得太依赖,忽然才发现在他面前竟然什么都藏不住。深夜里他那些心痛而温柔的质问狠狠地击中最深的痛处,仿佛是百年孤寂被瓦解的震撼和激动,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在枕头上,紧抿的嘴微微颤抖。多少次,因为占有欲因为倔强而争执,最后却都是像大孩子一样哭着相互道歉而结束。当他说可以为我死,我已经不能再告诉自己他说的一切都是信口开河。那悲怆语气中有我无法抹杀的认真。

却始终删除不掉对爱情的悲观思想,每天早上醒来还是会提醒自己未来的变化难预测不应该太依赖,即使到了晚上又会被他的爱打败。

今晚我独自醒着,忽然体会到那几个夜晚他被思念折腾得无法入眠的感受。我忽然不想再有个人的时间和空间,因为他之前的投诉我一下子都理解了。

答应你,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,每天都多一点,一直到我没有能力再给为止。

2009年12月10日星期四

还是不够勇敢

这几天下来心情回归平静,生活重心却也跟着变得漂浮。我想我还是比较适合让情绪起伏摇摆,始终还是不能也不该摆脱想太多感觉太多的宿命。让动荡确认心的位置总好过无力地等时间溜走。与其说厌恶自己进入麻木的状态,倒不如坦白点认了心中的恐惧。像这样子拖着冬眠的身子行走,所有看重自身存在价值的人都会受不了吧。

这里开始步入雨季。转冷的空气和与外界断交的孤独,许多平时连想都不会去想的事情一下子全被带到眼前放大。虽然至今还没被你入侵我的梦,每天我总必须醒来启动一些基本的生存本能,所以还是逃不过。

莫名其妙地就让思绪在脑里跑了挺长的一段路,还不自觉地去品尝了内心衍生出来的感受。其实最大的障碍并不只有那么一个,很多显性的隐性的不理想,我都没有把握自己可不可以全部包容。毕竟现在也还未找到一个足够坚强的理由来说服自己。

结果我还是退缩了。不够信心让自己沉溺得更深。

等你爱上我,等我相信了你的爱,再说。

让我的勇敢仅仅奔腾在文字里。

2009年12月5日星期六

爱情态度

也许是因为本身对爱情的态度使然,对爱情的书写一直很压抑,写出来的格调往往都带毁灭性。没办法,我只要爱上了就会痛,就会哀伤,不管对方给的是什么回应都一样。

对爱情一直都在饥渴的状态,总是很难相信真正被爱,当相信了又会觉得那样的爱不够。一边拉拉扯扯地用自己的标准去测量别人的爱意,两脚早就已经踩进泥潭;总是要到无可自拔才知道自己有多深陷。在别人眼里的爱情不屑一顾其实全都是因为我不敢,潜意识里总要理智主宰一切。可是一旦真正看过我为情所困的样子,你们就知道我陷入爱情会有多自殇。

眼前有一个爱上的机会,我不知道我可以抵抗多久。

2009年5月30日星期六

Epilogue

机缘巧合之下让我看见了他写的那行字。

想做的事忽然在心里变得很清晰,我甚至不顾虑后果和结局。

所有因他而起的思绪和情绪都用最深切的方式化成了文字。尽管书写的过程让我觉得像是一场告别式,每写一行,心中的爱就显得更深刻清晰。每一口呼吸开始真实起来,心里面也越来越觉得踏实。

如果他读了,我希望这厚重的爱给他一个不小的冲击,让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有一个女生这般倾注生命和灵魂去爱他。

知道么?因为你曾经疯狂地爱她,她去过人间的天堂;因为你用力地将她推开,她坠入了不见天日的地狱。她的心上那道与你同名的伤口记载着她最深沉的快乐和伤痛。快乐或伤痛,都只能被你加深和扩散;可是她明白,你不再让她参与你的人生。

从一开始我就决定在信的结尾拒绝被回复,仿佛这样可以让我倾诉得更彻底。其实进入绝境以后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了吧。

想说的话都说完了,不久后就要离乡背井。只身上路,但我一定会更勇敢坚强。

无法形容的畅快背面有一种难言的心酸。

2009年5月7日星期四

过渡地带

从毕业至今,同学们不约而同在部落格写了对于中学生涯结束,即将劳燕纷飞的的不舍和惆怅。一篇又一篇,那些真挚的文字和打气加油的留言,我读着却没有共鸣。仿佛他们经历的都跟我不相干。心很粗糙。

对小学和中学生涯都没有留恋。明明很享受中五的一整年,喜欢上课的氛围也喜欢在校园里留达,心却没有久留。甚至当自己回校拿SPM成绩和奖励金,踩在那片生活了五年的范围里,我感受不到其他人大概会有的百感交集。没法对学校和旧同学感性。

向往未来的求学生涯,但我知道我一样不会留恋。拥有回忆但不回首。

我需要一直往前走,因为时间不会停驻。

现在的我安静地扮演一个过客的角色。那些脸孔多么熟悉,但自己已经不是当中的一员。跟他隔着一段距离,完全没有照面的机会。陌生得让我怀疑自己的记忆,总是看着他的背影就开始恍惚起来。

连自己都无法确定的存在。我被困在真实和虚幻之间,飘浮不定。

像从前一样用文字、电影、音乐喂食自己,分辨不出目前的快乐是不是一种假装。我已经不再感觉到饿,只不过还是不饱。

如果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,那又怎样呢?我的贪婪会被满足吗?好多好多想要的,要怎样让心中的愿景一一实现?望着摊开的双手,一阵茫然。可不可以什么都不理?

想起你相似的任性,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
好想被你紧紧拥抱。

2009年4月7日星期二

Set free

失去以后,我拥有了跟自己最坦诚相待的时刻。只要懂得利用逆境,人总可以快速成长。于是把关于自己的真相看得更深,得到了一些答案。

这些年来,伤害把我领离了人群,越行越远。总是不自觉地斟酌对人的信任和依赖,虽然知道就算这样还是无法避免受伤。

当你在乎,你就赋予一个人伤害你的权利。

早年的经历留下的影响比我想像的还要深——自卑、自责、自我唾弃、自我隔离。心里有一个抹不去的影像:小小的我踡缩在人群中哭泣、呐喊,周围的人继续来来往往地穿梭着,目无表情。没有人停下脚步,甚至没有人看我一眼。很害怕很难过很无助,呼喊声渐渐微弱,没有人听到,没有人想听。家人、小学的老师们、同侪们的脸一张张闪过,表情是邪恶、轻蔑、冷漠、厌倦、嘲讽……

多少次我努力挣脱,直到不久前我才发现自己还在恶梦里,未曾苏醒。

一切为了防护而产生的到头来却伤害了我自己,但我从来没有后悔,永不。不是倔强或嘴硬;一切发生得太早,幼小的心灵根本没有能力去愈合或抵抗。外来支持的缺席启动了自我保护的本能,然后它以不对的方式运行着。

后来怨怼和仇恨被排解了,我活出了全新的样式,但长年累积下来的不安全感一直悄悄跟随,悄悄畜养着那只沉睡的死亡魔兽。心中对于被遗弃的恐惧几乎达到极限,每一下恐惧的啃咬都深入心脏。勇敢,要勇敢,我不断地对自己说,但到底要去哪里寻找勇气?唯有承认好了,这份恐惧我完全没有能力反击。

必须下很大的决心才能告别过去的伤害。不想再被过去的经历纠缠,我要让自己相信那样的日子就此结束。过去了,结束了,我会得到好待遇的,我值得。

我不要再回头看从前的惨况,我要让那扇门在我身后完全关上。陷溺在负面思想中只会让我无法完成我的命定任务。过去的困苦已经与我无关了,这一刻起我要停止哀悼过去,满怀盼望地向前看,让信心容许我的生命成就新事物。

永远要记得:如果我无法扭转情势,那是因为我仍然妥协。

2009年3月25日星期三

决裂

在黑暗中颤抖着流泪,咬住下唇掩住嘴不敢出声。

用力按着手腕上突起的血脉,想用刀子划破它寻求解脱。

对未来再度失去憧憬。我只感觉得到当下的疼痛,每一秒都在剧增。

勉强自己相信这一切终究会过去,但谁可以救赎我?痊愈,什么是痊愈?需要多久,才会对痛楚麻木?

时间只是掩盖伤口。内里,永远是乌溜溜的血洞。

唯有爱能治疗,但你不复返的爱,没有给我留下一点怜悯。

失恋的人不管如何作贱自己,往往还是得不到同情。

最佳报复就是好好站着,但我的双腿早已酥麻。我不想逞强,我分明极度需要你,失去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好好活着……

为自己披上的糖衣悄悄融化,自小累积的千疮百孔重新现形。最深最痛的那道,一直向四周撕裂着,血浆四溢。

告诉我,近乎窒息的人该如何开口呼救?

明明每天都痛得整张脸在纠结,在人前还得摆出一副洒脱的假象。我恨透伪装。

不想再期盼着你的关心,然后持续承受着失望。我说,不要再联络我。

“是不是我做得太绝了??”

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?你不是说过冰冷和残忍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?

“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帮你,但现在我真的不能再为你做什么……”

抱歉,爱我时开的那叠空头支票我都还记得。我不想再相信你。

就永远不要再联络吧,这是你唯一能给的帮忙,其余我真正需要的你根本做不到。

或者说,不愿做到。



因为你,我无时无刻联想到死亡。回忆中的你和死亡,都是如此熟悉而温馨。

Death is easy,peaceful.

Life is harder.

2009年3月22日星期日

The severance

就到此结束吧,今后不再纠缠你。

简讯里的狠话、电话中的关怀……如此反反复复,到底是为了什么?彼此都任性,忽而温柔忽而冰冷,伤害对方也刺痛自己。因为思念而接近,然后退开;不习惯远离,于是又走近。我知道的,这样的局面其实都是因为我的不干脆。因为我总是无法自制,所有想要埋藏起来的情绪最终都在你面前表露无遗。

挂名“友谊”的这段关系不是我购买得起的奢华品。我不要了,尊严已经荡然无存,至少让我拥有这最后的权利。

既然你没办法彻底地对我残忍,那么,就让我做狠心的那个。

就这样,将我们共同拥有的回忆,连同你最后两通电话中给我的悸动一并冰封。

即使你再联络我,我会用冰冷让你后退。没必要再有交集。

从彼此的生活中永远消失吧,不要带有依恋。

我的心有一道极深的伤疤。它与你有同样的名字。

而生命中的这个缺口,我会将它磨平。今后,再也不需要你来填补。

2009年3月20日星期五

内部失调

既然溺不死,可不可以快点上岸?真的很讨厌陷在这时浮时沉的窘境里。讨厌寂寞归零后忽然加重剂量地临到我体内来,偏偏又遇上我无处可去无事可做的时期,想好好振作起来都不行。这紧紧困住我的局限榨干了我的正能量。我理应积极地挣脱,让一切回到正轨上,但我没有。

既然上不了岸,可不可以快点溺死?想放弃挣扎把自己交给黑暗,盲目地去崇拜死亡,却又无法妥协。

如果说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,我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?我根本没在休息,而是任由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心情摆布。升起摔下又踉跄地爬起身再跌到,一边横冲直撞又一边按捺住自己躁动郁闷的心……

第一次,在同一时间,清清楚楚感觉到分裂的自己如此激烈地搏斗着。

我忽然好渴望自己静止下来,但为什么思绪一直停不了?

你可以不要想太多吗?可以吗?

真的很想关闭所有知觉沉沉地昏迷过去,一直到全部系统正常运作后才懒懒地苏醒——然后恢复我最好的状态,从容不迫地依着我最理想的样式生活。

只是谁会知道关闭自己,竟然也那么费劲儿。

2009年3月8日星期日

假装

这几天夜半或凌晨,从鲜明的梦境醒来的那一刻,心空虚孤寂到极点。很难受,于是眼泪又涌了上来……

你出现之前都不是这样的啊,我记得自己对于独处有多怡然自得。

依赖着你生活已经变成我的习惯。喜欢独立?我其实这么不济事。

用理性建立起的堡垒一推就倒塌。我只不过是渴望爱。

那些我们的回忆,我都尽量不碰。怕自己再度崩溃。看开了爱情的结束,但心还是会痛,一直都痛。我老是声称最爱自己,原来你才是懂得爱自己的那个。被你深深爱过又不再爱了,心仿佛被掏空,什么都不剩。

我变得很懦弱。

有你之前和没有你之后我都是一个人的,但为什么差这么多?

我以为应该把握相爱的时刻,把每一秒都给了你,每一个想法、每一种心情也只对你述说。没有想过被你占据时间心神是这么危险的一件事,至少我以为我们不会这么快分开。于是我继续走向自残的路,还心甘情愿。

(遇见一个让自己愿意飞蛾扑火的人,算不算是一种幸福?)

已经为你流了多少眼泪?还会再为你流下多少眼泪?哭出一条河流的比喻,原来并不夸张。

你还真是会挑歌啊——我的专属铃声《思念是一种病》,到头来最应景的是这句:我在孤独的路上,没有尽头……

我是因为失去寄托才会如此黯然神伤吗?如此挂念,是因为爱上爱,还是深爱你?

我要你 我只要你

我能再拥有一次吗?能吗?





(爱你 和不爱你 都是不能假装的)

2009年2月20日星期五

你遗弃,我失去

该如何让你知道,我有多么不舍?
当我面对你,原本想说的真实感受都硬生生地被我以谎言代替。
终于,当我鼓起勇气谈着我和你,你的回应让我无可适从。
一切都结束了,无需多谈。你不愿质疑自己的决定,我看见了你的逃避。

在最艰难的时刻,你依然坚定地告诉我,你不会丢下我一个。在我不忍心要你陪我受苦而狠狠地将你推开时,你却将我紧紧拥抱,说什么都不肯放手。
在你还没说不再爱我之前,所有的时光都是完美的,我以为可以一直延续。
而一切就这样毫无前兆地结束了。你没有表现出一丝眷恋,却充满愧疚。你明知道我想听的三个字,不是“对不起”。
每一幕甜蜜恩爱的时刻都变成最冰冷锐利的刀,一下一下地将我的心划破。
我从来不是个坚强的人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是你的爱让我毫不畏惧地展现出我的脆弱和敏感,而你一直都疼惜我,给我保护让我依赖。
心灵联系的深度并不是我的幻觉,你的爱更不是。我一直都深切地感受到,也因此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勇敢面对。
Love is power;我以为当你的爱填补了我的缺陷,我可以什么都不惧怕。

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 我彻底地 瓦解了

曾经那么贴心照顾我每一种感受,如今抛下我独自承受所有悲伤和痛苦。
身边没有人的时候,我便开始凄历地抽泣,全身都在颤抖。无力地拥抱你不要的身体和心,我找不到爱自己的理由,不断地问自己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。
那样深刻的爱,为什么会瞬间就消失?
你总是用手指在我的手心画心型,然后牢牢地牵住我,安静地看着我微笑。你说那是我们的爱,要我小心握好,跟你一起珍重地紧握。你向往我们的美好未来,总是快乐地分享着你的想像,眼神里闪烁着无尽的憧憬。
生命充满变数,我一直不肯真正去在意去回应任何承诺。但原来我已经相信了你说的都会成真,原来我已经开始梦想我们的将来。

我从幸福的顶端摔了下来 梦完结了 我愿意清醒吗

我进入了疗伤的阶段,不断地在理性和感性之间摆荡。你遗弃了我,也遗弃了我们的感情;我努力地学习遗弃所有不舍和不甘心。

时间真的能治疗一切悲伤吗?深雪说,只有爱才能。是因为贪爱才会受苦,但我不曾也不会后悔。共同制造的回忆不断播放着,我有时欣慰有时甜蜜有时疼痛有时微笑有时痛哭失声,但我不觉得羞耻更不会怨恨你责怪你。我们都享受当中的每一分每一秒,你真心地深爱过我,这些我都知道。我只是无法接受失去,所以我很难过很受伤,但我答应自己要放手……即使你说结束了就要彻底放下的坚定狠狠地刺痛了我。

人生的愛情,是某一段時刻的注定。你與某個人有多少愛情,是一種注定了的事。愛情是有命運上的限制。----深雪

亲爱的,你只需要记得我们拥有过的甜蜜和美好,然后带着我给过你的能量,继续你的人生。

我一定会好起来的,谢谢你给过我的一切。
© 岛与树的向往
Maira Gal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