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9月1日星期六

静止

每一个自己都是成双的。
极端地对立,却又息息相关。
比如,
因为脆弱的自己,我锻练了一个坚强的自己。
然而再坚强的自己还是脆弱;
再脆弱的自己也还会坚强。
但如果我体内没有这些本质存在,
任我怎样培养也无法成形的。
或许人都是矛盾体,
但有人的矛盾是我这样的吗?
不是乙衍生自甲,
也不是所谓本来的我是如何如何。

我常常呼吁身边的人去了解真实的自己,
而不管看清全部自己的过程多么艰辛,
我依然乐此不疲。
渐渐地我发现,
对自己了解得越是全面、越是深入,
越叫我无从解释。
就像一个追求真相的人,
在逐渐接近真相的时候,
发现原来真相是朦胧的。
而这个朦胧并非不了解的朦胧,
而是真相的本体。
这样奇怪的案例,
以及其中看似合理但其实无逻辑可言的关连,
我除了无言以对,
就只有无可奈何。

最近的几天,
我一直有时间静止的错觉。
终于又有能力开始我曾经最喜欢的游戏了。
不动地躺在封闭的房间,
听不见外面的声音,
也没有脑波的干扰。
虽然思绪在走,
却走得很缓慢、很平静。
于是我开始幻想,
如果有一天,
地球上的人和动物忽然通通消失,
相关的记录也全部不存在了,
我会如何生活下去呢?
我会用怎样的心情、心态,
继续我的生活?
默默地生活至死,
还是默默地把生命结束?

刚刚重看了《Between22℃~24℃》和《把心遗留在爱琴海》,
蓝白交织的画面,
熙和的阳光,
慵懒的猫狗和悠闲的人们,
我做了一个决定。
就算不在希腊定居,
我也要去希腊住上数月。

只是美丽的梦幻希腊,
它不是我曾经在梦中到过的空间。
那个国度,
大抵不存在于现实世界。
然而我的梦总是非常真实、异常清晰。
于是,它成了我最向往的地方。

它只属于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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© 岛与树的向往
Maira Gal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