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6月5日星期日

一种惶恐

看着《犀利人妻》我开始了某种深层的独白,
某种逃过我意识而默默进行的慌张、不安而躲闪的情绪。


我从薇恩对感情接近抓狂般的诉求,
看到一个可怕而熟悉的身影。
相比之下,没有精神病作盾牌,
而更显羞耻。
我想去厘清两者之间的差异,然后打出个合理的正名。
但我是如此诚实的人,对自己,
所以我如上面所说,慌张、不安,却阻止思绪去探险。
我不敢。
从某种意义上我真的很像薇恩;
我不敢接受这种相似。
我是男生。我没有以至于我活在阴霾里的童年作藉口。
社会不允许我用那种方式耍赖。没有人会允许,甚至说能谅解。
哪怕处在光明那端的我。


结果这成就了另一块我心上的黑记。更大的黑记。
不光鲜、不能摊开让别人看见的黑记。甚至得设法遮掩。
一块、一块,接一块,
在我面前以某种难以说清、微妙的循环延续,
而我喝止不住。
我对我可能“爱”上过去这个诊断感到一丝害怕。
之所以只是一丝,因为我不知道答案。
对一个不确定的事情,人从来不会真正害怕;害怕了,你就知道,它有多少确定。
你也许可以质疑:到底是不敢知、不想知、不要知,还是不能知。
但我还是无法告诉你。
因为这本身,也处在那个所谓谜一般的答案里面。


但可以肯定的是,
透过另一个人——瑞凡,
我也清楚看到内心渴望的那个自己。
一个完美呈现、被拥戴被崇拜的自己。一个我爱上的幻想。
奋力追逐看似成形的幻想,疯狂摧毁看似毁坏的幻想,
只是我一种恐怖、近乎走火入魔的自我追逐。




有时候,
人最难接受的,不外乎一路的噩梦以后,
那过去始终背对着你的始作俑者一个转身过来,
你看见镜子中的那个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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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ira Gall